“黎森啊，思寒那个臭小子干嘛去了，他电话还关机。”
黎森恭敬回答：“哦，总裁北美那边有急事，已经坐飞机出发北美了，他手机应该是飞行模式了。”
黎森见对方没吭声继续问到：“老爷子，您是有什么事找总裁吗？我可以帮您联系他！”
“不用了，到时他回来了你叫他回老宅来。”
凌老爷子没想和他说他孙子和余湘的事，就挂了电话。
而在飞机头等舱上的凌思寒打了一个大喷嚏。
他手机设置了飞行模式了，平板还是有网络畅通的，所以他还在工作中。
他掏出手帕擦擦鼻子，他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这样无礼过。
谁在骂他，耳朵还有点热热的。
要让他知道了话，狗腿打断。
不一会，他就收到黎森发来了一封邮件。
他打开，就见黎森那小子说，刚才凌老爷子找他，只是问他手机怎么关机了，也没说有什么事。
不过黎森感觉凌老爷子的语气好像是在气头上的样子。
凌思寒皱眉，手指捏了捏眉头，难道是爷爷刚才在骂他？
爷爷对不起，我收回前面的话。
我可不敢把你狗腿打断。
不是，是人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