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，很好，我很喜欢。”时嘉伸手抚上画布上的“自己”，眉心处的花钿。以及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。
“真的，老师喜欢就好~”叶知秋欢快地说。
“我很喜欢，我把画拿走喽？”
“嗯嗯！”
时嘉一挥手，作品便被转移到了白色空间内，瑶池仙境卡牌的旁边。时嘉看了一眼，感觉不是很妥当，意识飞快地勾勒出两个展柜。圆台上的卡牌和画作飘到上面，摆放整齐。
这样好多了，以后也方便摆放东西。
叶知秋看着画作消失，心中有些惆怅，时嘉见到她的表情，笑了笑，“怎么？不舍得？”
“没有，没有，就是……就是，我以后可能画不出老师的样子了。”叶知秋双手摆得飞快，生怕时嘉误会了。
“画不出了？”时嘉点头，有些偶然所得的作品，确实很难再复制。这也是艺术的偶然性。
“没关系，你以后还能画出更好的东西，这张画我就不给你发表了。”
“没事，这本来就是送给老师的。”
“好，上课吧，今天去图书馆看书了吗？”
“看了，老师，你真的去过修仙界吗？”叶知秋双眼放光的看着时嘉。
时嘉瞪她一眼，“必读书目看完了吗？还有闲心看其他书？”
“额……”